玖辞.弦(明年高考完一定更)

是七弦也是以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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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狗头^^

血汗工厂拐人实录

*交个党费,坊主团yyds。

*马蒂阿利,但是全是瞎编。


——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马蒂就已经醒了。宿舍劣质的窗帘遮不住光,于是每天最遭殃的就是正对着窗的马蒂,阳光直射进入照在他的脸上,睁不开眼。舍友还在睡觉,懒懒打了个哈欠他偏头看向自己那位出了名不好相处的舍友,阿莱桑德罗睡觉的时候很安静,一个姿势从睡前保持到天亮,身体没有安全感的蜷缩在一起,倒让他显得平易近人些许。床下和书桌上不出意料的堆砌数不胜数的纸团,颜料盒却整整齐齐分门别类摆好,靠在一边活像一个个被罚站了的学生。


马蒂轻手轻脚下床,无奈叹了口气还是任劳任怨拾起地上到处都是的纸团,有些上面仅仅画了一两笔,丢了怪可惜的。搞艺术就是这样,马蒂想,说了多少遍也没见阿利听进去。画架上是已经完成了一半的画作,火红的枫叶燃烧着坠落于地,又引燃了初升的日,角落里的溪流从山间流淌,同样染着红。他的画作和本人一样,带上毫不掩饰的尖锐,用一种色调决定一切。角落中用碳素笔潦草写下的签名只能认清前三个字母,有着凌乱的美感。


阿莱桑德罗是什么时候突然开始画画的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小时候自己去公园寻觅和同学闹了矛盾的小竹马,沿着二人开辟的秘密通道进入堆砌着旧物的不为人知的角落,阿莱桑德罗正低头在本子上勾勾画画什么。马蒂凑过去看,金发散落扫在少年的脖颈,黑发的孩童回过头,唇角勾起露出淡淡的笑。粗糙的画中有两个背靠背坐在一起的少年,在群星下交谈。


“你来了。”阿莱桑德罗合上明明应当用作学习的作业本,“没什么好看的,随便画了点。”


一转眼就是这么多年,或许是家庭原因导致,阿莱桑德罗的性格恶劣的不讨人喜,偏偏那张脸帅得总让人忽略喜欢冷嘲热讽的嘴,无数小姑娘前仆后继,在革命的道路上为后人铺垫新的道路。没有一个人成功,马蒂忍不住想发笑,自己发小的情商低得连他都有些看不下去,或许每天唯一的乐趣也只有绘画了。他推开门悄无声息的走出,下了楼,学校对面的早餐铺各型各色,他目光环视一圈后走入角落里的一家店铺,老板娘笑着和他打招呼,说小帅哥今天又来买早餐呀,还是双份吗?马蒂勾起唇角点头,付了钱,呵出一团白气。


书架上的指针已经滴答滴答走过了七,第一节课很快就要开始,马蒂重新用钥匙打开宿舍门,不出意外的舍友依旧在睡觉,也不知昨晚究竟熬到了几点。再不起来就要被记迟到了,他将塑料袋包裹的早餐放在桌上,拉开窗帘。阳光倾泻而下,角落里的床铺终于也免不了经受起刺眼的光亮,阿莱桑德罗皱起眉,不是很情愿的用被子蒙过头顶,翻了个身。于是马蒂就坐到他床边,伸手去拽被子,两人拉拉扯扯,最终他开口:“再不起来小心被记旷课。”


“你帮我签个到不行吗。”半梦半醒的阿莱桑德罗就连话语都是限定版的柔和,“反正老师不会细查。”


“不——行——”马蒂声音不大,尾音微拖长了些,趁着他一个松懈掀开了被子,骤然从温暖到严寒,阿莱桑德罗只能认命的坐了起来。马蒂话留了一半,这个时候才说,“给你买的早餐,趁热吃。”




——


和其他大学无二,头发已经发白的教授缓慢的讲述教材内的知识点,听个几分钟就让人哈欠连天。马蒂是出了名的好学生,次次考试都能赢得前三甲,此刻认认真真的记着双倍笔记——其中一份是为自己好友所记,而阿莱桑德罗借着这个时间,已经开始完成其他作业了。马蒂其实也有些犯困,不由自主目光就瞥向身边拿着碳素笔勾勾画画什么的青年,笔下的东西已经逐渐成型。看阿莱桑德罗画画是一种享受,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纯黑的笔杆,手腕随意滑动便落下干净的线条,他的画很有个人特色,画的最好的是风景,大胆的配色总让人在看过一遍后就再难以忘却,而他最喜欢画的则是另一个类型。


就如此刻,黑色在他手中就像是有了生命,添置着一片又一片翻腾的深渊的云雾,阿莱桑德罗画得随意,好似完全凭着意识在走,放任自己的思想,这幅画像是深渊的裂缝,又像是吞噬着世界的巨口。马蒂问过,阿莱桑德罗一开始不过是记录下混乱的梦境,渐渐地画上了瘾,导师说这是难得的天赋,对此大为赞扬。


马蒂却知道,他在描绘的依旧只是自己的梦罢了。


小时候的阿莱桑德罗睡眠质量不好,总是会在夜晚惊醒。他们家常常是没有人的,于是阿莱桑德罗就会抱着自己的被子翻窗来到隔壁的马蒂家,嘴硬的说自己睡不着,但往往没过多久就在小马蒂床上睡得香甜。小马蒂托着腮,趴在床上看身边熟睡的小伙伴,他的眉簇起似乎已经成了睡觉时的习惯,于是小马蒂走进,抱紧着阿莱桑德罗闭上眼,想用这种办法让他不要害怕。


很奇怪,每一次在马蒂家过夜,阿莱桑德罗做噩梦的频率就会少很多,就像他家有什么魔力一般。阿莱桑德罗的梦境常常是一片沉闷的压抑的黑暗,混沌与黑雾游走于各个地方,撕开令人惊恐的裂缝,源自深渊的低语会在他的耳边响起,揪着他的心脏叫他呼吸不畅,最后在凌乱中惊醒。他不知道那是一片什么地方,只牢牢地记住了那种惊悸的感受,就像…就像父母带给他的感受一样。


他的父母很神秘,一天中很少能够见到,似乎在忙着什么,也就经常忽视了他。阿莱桑德罗很小就学会了做饭,学会了怎么使用家电。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每天到马蒂家蹭吃蹭喝。马蒂父母都是老师,人很好。马蒂会惊喜的将阿利拉入,温柔的揉揉他的脑袋,带他去餐桌旁坐好。明明岁数几乎没有相差,马蒂却像个稳重的大哥哥一样。


梦境带去的恐惧就在一天天中消散,藏入了灵魂的最深处,晚上还是会常常梦见,但惊醒已经不会再发生了。




——


马蒂为笔记落下最后一个句号,帅气一转笔后盖上笔帽,也合上了笔记本。“走了,”他招呼阿莱桑德罗,“去食堂。”


阿莱桑德罗这才不声不响的站起来,拎着包跟在金发的老友身后。


自己好友有多挑食马蒂是知道的,阿莱桑德罗看着中午的饭菜,不由自主拧眉,无论哪一样菜都叫他提不起兴趣,最后还是在马蒂微笑注目下被迫点了几个对于他来说暂且算是吃得下去的菜。他们到没人的角落坐下,马蒂抬手敲了下阿利脑袋:“说了多少次挑食不好。”


若不是从小到大一直是自己监督他有没有好好吃饭,他真有可能把自己饿死。阿莱桑德罗不吃海鲜不吃辣,不吃甜食不吃油腻,从小就心细的马蒂自从观察了几次后就总结出来了,于是等自己有了零花钱后就会带着阿利上外面下馆子,避开他所讨厌的给他点,看着他吃下去才罢休。当时的阿利小小一只,能长成现在这样还得归功于马蒂。


总是伶牙俐齿的阿莱桑德罗在马蒂面前会收敛些许,他就像炸了毛的野猫,语言总是多少带着攻击性,全身上下写着生人勿近。……马蒂对他算不上生人,自然就切换成了顺毛状态。没来由的,马蒂觉得这样的阿莱桑德罗挺可爱,有的时候也会坏心思的逗两下。马蒂托着腮胡思乱想,对面埋头吃饭的人抬眼,不声不响问了句:“那家公司又联系你了?”


“啊。”马蒂只愣了一瞬,对于他能够猜出也不意外,承认了,“是,但我还在考虑。”




联系他的公司名叫巴别塔,马蒂并不清楚那家公司是怎么拿到自己手机号的。他在接到电话后上网查过这家公司,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查到,或许是无良传销公司,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在晚上阿利回来时权作玩笑的向他讲了。听到此事的阿莱桑德罗顿了下,神色好像有些不对——至少他很少见阿利露出这样的表情。


“公司名叫‘巴别塔’?”


“嗯,很奇怪的名字。”马蒂耸肩,仔细观察阿莱桑德罗的表情,直觉告诉他阿利知道些什么,可是他怎么会和公司扯上关系呢?阿莱桑德罗点了点头,没再就这个话题谈论,眸中闪过读不懂的情绪,垂眼。


“想来是不出名的小公司吧,你要去吗?”

“还在考虑,不过这种地方去了也没前途吧。”


等到公司第二次打来电话的时候马蒂就给拒绝了,不想之后还是接到了巴别塔的第三次、第四次乃至第五次电话,内容都是让他再考虑一下,觉得他很适合这里。马蒂心想神经病啊,幸亏有十几年的礼仪修养约束自己才没有骂出声。近来对面就像是转变了态度,开始给他介绍自己公司,并且开出了极高的工资条件。不可否认听到那每年高达几亿美金的工资的时候他的确心动了,如果这是骗子的话,哪有这么坚持不懈的骗子的?


对面说巴别塔是政府部门。

这倒是合理的理由。


具体的我们无法透露过多,在这里工作需要签署保密协议。对面的男声带着点沙哑,能够听出无奈。相信我,巴别塔很适合你,具体原因嘛……或许以后就知道了也说不定。不要急着拒绝,这里待遇很好。




——


阿莱桑德罗欲言又止,最后放下筷子,表情带着点严肃。“那里不适合你,”他说,“还是不要去的为好……哈。”


“阿利,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马蒂扬眉,望着阿莱桑德罗脸上再熟悉不过的嘲讽神情,心中有猜测在渐渐成型,“你知道这个公司?”


“与其说是公司,倒不如说是组织。”阿莱桑德罗嘲讽更甚,语气却平淡,“隶属于政府的特殊组织。我只知道这些,因为我父母是那里的员工。”


阿莱桑德罗的父母马蒂其实没有见过几次,或者说就连阿利本身也很少见到,马蒂对他们的印象只有是很严肃的两个人,工作忙到连孩子都无法照看,并且在阿利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去世。马蒂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阿莱桑德罗消失了两天,敲响他家家门,平淡的告知了他自己父母的事情,没说原因,只不过轻描淡写,又添了一句自己继承了他们的巨额遗产。


或许对于阿利来说,他的父母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两个陌生人吧。


“总之,那里不是好地方。”

马蒂若有所思。



——


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巴别塔的邀请,不过条件是要等毕业。对面同意了,伴随着隐隐的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他之所以同意加入,倒不是因为金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阿莱桑德罗。阿莱桑德罗告诉他,自己以后是一定会去巴别塔的,他的身份本身就决定了巴别塔绝对不会放任知晓巴别塔内部秘密的人在外,更何况身为两名B级员工的孩子,他的能力是巴别塔所需要的。


阿莱桑德罗听到他也准备加入的时候,短促的笑了声,难得的讥讽了老友一句:“那你可不要后悔。”




——


可惜的是两个人都没有顺利毕业。


并非他们自身的原因。马蒂总算明白当初那声叹息处于何故了。那是让人永远都无法忘却的一夜,毒蛇般的黑雾窜入每一处,焦黑的藤蔓攀上每一个人,吸食他们的血肉,惨叫起伏不断。他们好似居于地狱。没有人能够逃脱,即使是足够冷静的马蒂和阿莱桑德罗。利刃割不断如同魔物的植物,晕眩伴随作呕的呓语,二人在冬夜中擦去汗滴,喘息的白雾氲湿视线。唯一光亮的角落赢来短暂的歇息,阿利开口:“如果想要活下去,只能从源头解决。”


确实,马蒂没有异议。于是二人在夜色中前行,顺着藤蔓向上找寻,妄求幸运的在被吞噬前先找到唯一出路。校长室的门被推开,深渊的裂缝肆无忌惮拉扯着他们,异变的年轻校长坐在从深渊长出的藤蔓上,微笑着看着早已伤痕累累的两名学生。


……


再度醒来时已经在巴别塔的病房,棕发的医生笑眯眯的向他们介绍说欢迎来到巴别塔,我是伊桑。马蒂没问什么,毕竟自己已经在这里的原因显而易见,当时多亏了一位S级员工的及时赶到,他们二人才得以存活,至于其他学生……嗯,想来大部分都死了吧。

两人在医院待了两个月有余,毕业是不太可能了,毕竟学校都已经成了过去时,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已经见证过世界另一面的二人自然不可能轻易被巴别塔放走,所以当伊桑拿着出院证明给他们并且笑着邀请他加入巴别塔的时候,马蒂同意了。……或许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毕业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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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有前半段在认真写,最后真的写不动了……。

目前进度仅止于巴别塔,并且已经记忆错乱,浅浅交个党费。可以是MAM无差(?)

其实还写了一篇但是也是写了一半写不动了,咕咕咕。

ooc了别打我(抱头)

有时间再细修,卡文卡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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